注视他,“闹够了吗。”
祖宗理也没理,一脚踢开卧室门,把我放在床中央,他温柔触碰我的伤,一下下流连 , 抚摸,很轻很柔 , 带一丝难以自持的颤抖。
他眼底溢满猩红,来自对我挨打那一幕 , 无能为力阻拦和保护的痛心 , 揽在我腰间的拳头握得嘎吱响。
他心疼我,没错,就是心疼 , 我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生动,深刻 , 怜惜的神情 , 即使水乳交融最欢愉失控的时刻,祖宗对我也有所保留 , 我多么渴望,为他这一时片刻的动情 , 不顾一切声嘶力竭的放肆嚎啕 , 问一问苍天 , 我熬出来了吗。
我曾肮脏不堪 , 世人骂我婊子 , 我也有得到男人哪怕一分真情的时候吗。
我哽咽喊良州。
我说我不痛,只要为你受 , 拿走我的命我也肯。
祖宗把我抱得很紧,紧到我听他心跳 , 仿佛在我胸腔内跳动,紧到我喘不过气 , 紧到他双臂隐隐颤栗,他掌心扣住我滚烫的脸,“我喜欢你。”
我用力揪住他衣袖,指甲几乎撕破 , 他嘴唇挨着我耳朵,“以后别问了,真他妈傻。”
我又哭又笑,扯动了伤口,疼得直抽搐。那晚之后,祖宗便一直留宿我这儿,再没去医院看过文娴。这场风波,反倒让我因祸得福,我休养了几日 , 脸颊的红肿总算消退,还没来得及出门透透风,别墅迎来了不速之客。
我正站在阳台上哼曲儿浇花,文娴坐着轮椅进来,滑动摩擦的轱辘惊了我,我回头正巧和她面碰面。
她腿间裹着毛毯挡风,她三十多岁怀上这一胎,身子虚得很,又是药物流产,十天半月也恢复不了,她脸色仍有些许苍白 , 看着我的目光,欲除之而后快的仇恨。
我放下水壶 , 屏退了新上任还不知情况的保姆,偌大的客厅我和文娴各怀鬼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