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带我进入一条通道,通道尽头是小姐化妆换衣的后台包房,有两扇门 , 一扇直达楼后宿舍,另一扇通着走廊。
我让司机出去,车里等我。
我藏身交叉的墙角后,祖宗坐在侧对门的沙发上,屋子里哭喊连天,他充耳不闻,手心摊着两枚琥珀色的琉璃球,来回变换颠倒,哗啦呱唧的脆响 , 听得头皮发麻。
郑郑一丝不挂,双脚大字型捆绑两根绳索,保镖每隔几分钟,便会往她腿间浇酱汁,一股浓郁的骨头香,吸引得藏獒不断伸舌舔动,嫌不过瘾,牙齿开始撕咬。
这是夜场专用对付不老实的小姐的招数,一头成年藏獒,精选交配过的公狗,对私处的骚味敏感异常 , 尖厉的獠牙拿齿轮锯掉一半,留下根部 , 刃儿是平整的,不至于咬死人 , 可疼 , 也会咬破。
郑郑一向听话,她没受过这份罪,又痒又痛的舌和牙折腾得她痉挛 , 她快要断气儿时,祖宗掀眼皮儿一扫 , 二力喝令停止。
保镖牵着狗退让一旁 , 郑郑的大腿根滴答淌落着鲜血,私处烂乎乎的 , 她哭得嗓子变了音,声调都劈了 , 祖宗问她说吗。
她点头 , “我说!说。”
我屏息静气。
“是程霖 , 事发前一天 , 她约我喝茶 , 说沈太太想铲除我,她提供了沈太太时常去的场所 , 鼓励我过去,至于你说的香料 , 我不清楚,我和沈太太在包房待了半个小时 , 我没有碰她。”
我瞳孔骤然缩了缩,祖宗一言不发,二力瞬息万变的五官蓄满震惊,他说 , “州哥,这不可能,程小姐不在场,她怎么能掌握得这么精准?”
郑郑激动大吼,“她不在场,是因为她拿我当枪,她金蝉脱壳,把脏水泼给了我,我是冤枉的!”
“放屁!”
祖宗骂了一声,保镖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