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揣着千娇百贵的小太子爷 , 公公给您撑腰,您何须畏惧妓女?”
“我当然不畏惧她。”
她压低上身,直挺挺的倾覆而下 , 我被她逼得接连后仰 , 脊柱磕在桌角,她的脸差一点便和我重合,她不是暴怒之人 , 她冷冷淡淡的注视,远比那些厮打的泼妇 , 更充满震慑感。
“她还太嫩 , 可是程小姐借刀杀人玩得太漂亮,我不得不防备。”
我笑眯眯举起两只手 , 连她衣服都不碰,“我听您的话 , 解决了潘晓白 , 张世豪不蠢 , 他记恨上我了 , 我对您忠心耿耿 , 您防备我什么呀。”
她冷笑,“你是什么货色 , 我们都心知肚明,何必装呢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肚子 , 什么都不再说,扬长而去。
她走后保姆问我有事吗 , 我说她能怎样,她生怕伤到,才不会因小失大和我动手。
我叮嘱保姆不要把沈太太来的事透露给良州。
保姆到底是谁的人,我目前猜不准 , 但她也不想惹是生非得罪文娴,我让她封口,她巴不得,立刻答应了。
次日就是周三,一早司机开车送我抵达美容院,我低垂着头,他带路,吩咐前台安排一名眼生的新人服侍,前台拨了一名男兼职 , 引领上二楼,拐角的桑拿房,一些侍者正清场,我问他是不做了吗。
他说有一位高官夫人稍后用,由于怀孕,这方面比较小心,怕挤着。
嫁到土皇帝家,气派果然不同,蒸脸都要清场,也就是祖宗老子牛逼大发了,换成东北的二把手 , 纪检委的早清查了。
说真的,我嫉妒文娴 , 疯狂痛恶的嫉妒,凭什么她出行吆五喝六 , 人人敬一声沈太太 , 而我只能顶着秘书的头衔,有口难言,活在世俗的边缘与婚姻城池外 , 她如今的一切,我都要 , 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