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,“一周前。”
并列做马子,水火不容,虎子在我这儿,对潘晓白毫不留情,“我下手重 , 州哥也撂了话,死了焚尸 , 命大死不了再说。她算个狗屁东西,也敢和您叫板。”
我摩挲着掌纹没吭声 , 他跟着我往坡下走 , “这娘们儿,在里面还不老实呢,说她出来了 , 拼上命也要报复您。程小姐,您只管放心 , 咱有谱儿 , 她只能横着出,竖着甭想了。”
我喉咙涩得难受 , 想说什么,终是一句没说。
我取掉镯子 , 塞进他口袋 , 虎子连声拒绝 , 不肯收 , 我说你收下 , 当我没来过。
我浑身无力,连掸去裙摆的尘埃都打颤 , “良州如果不留她,送那些烟花之地 , 你路上喂点药,给她个痛快 , 别再折腾她了。”
虎子一愣,大约难以置信我竟对敌人心慈手软,他半晌忘了应。
花开两生面,人生佛魔间。
到底是魔鬼 , 还是仁慈的佛,都在于人一念之间。
她埋怨祖宗,埋怨张世豪,却忘了怪她自己。
依附男人欢好而上位的路,哪是那么容易走。
手段不够,自当沦为炮灰。
筹码不是别人赏赐的,而是自己夺的。
上车前我转身,最后看了一眼那屋子,潘晓白的下场 , 委实震撼了我。
归根究底,我们是同类女人。
风光得宠各有千秋,失宠恶果大抵一样。
我和张世豪再不斩断这千丝万缕龌龊禁忌的纠缠,潘晓白的那句诅咒,必定应验。
我回到别墅祖宗出乎意料坐在客厅,二力候他旁边,正汇报道上的事情,东三省沾了黑道的边儿,免不了涉及张世豪,我想了想,打算听听 , 装作惊喜跑过去,坐在祖宗大腿上 , “你还知道回来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