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要倒不倒,她倒了 , 就会趴在我脚下,她固执坚守着仅剩的尊严和体面 , “张世豪没心,沈良洲无情,他睡我时,我还觉得他喜欢我 , 他亲我,抱着我,也会这样摸我。”她手流连胸口,缓缓向下,在小腹处一收,死死抓紧,“他早清楚,我是谁的人。”
她惊恐而无助捶打一团摸不着的空气,“怎么会有这样虚伪的男人 , 到底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”
她瞪大眼,尖锐凄笑,笑够了,又捂着脸哭,一滴滴浑浊的泪渗出指缝,砸在她破败的衣裙,哭够了,继续笑,如同疯疯癫癫的魔症。
她反复问为什么,她做错了什么 , 她从来没得选择。
两月前初见潘晓白,在海天盛筵的水台 , 纯情活泼,娇憨灵动 , 她一步步走向祖宗 , 践踏着我的心肝脾胃,蚕食瓜分我的宠爱。
不满六十天,她的青春张扬被毒液般的寂寞和绝望腐蚀 , 她靓丽的脸庞也撕咬得遍体鳞伤,令人生厌。
我都不愿看她的样子 , 何况祖宗。
我沉默伸出手 , 虚无触摸着窗子洒入的一束光晕,这暗无天日的死囚 , 也有阳光。
一墙之隔,隔开了风月的黑与白 , 贵与贱 , 对与错。
我喘不过气 , 文娴要我看潘晓白多狼狈凄惨 , 看祖宗多凉薄决绝 , 像照一面镜子,照出情妇的酸甜苦辣 , 冷暖自知。
我嗤笑,这就想让我知难而退吗?
我转过身,跨门槛儿的瞬间 , 潘晓白抓起一把稻草,扔向我背后 , 遗憾那毫无重量的干草,根本碰不上我,在数米之外轻飘飘的坠落,如同她 , 无能为力,不甘又只得认命。
“程霖,你当沈良洲只是吃老子的公子哥吗?他阴险奸诈,表里不一,他恐怖到能忘记自己的地位忍辱负重,装聋作哑!你犯下的事他心知肚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