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一条窄窄的削薄的线,“几成命中率?”
他反问你觉得几成。
我说对半。
他低低笑了几声 , 越回味越有趣 , “程小姐心中 , 我似乎很弱。”
他按着我食指,朝下一压 , 砰地巨响,半臂随即震麻 , 大幅度一弹,肩骨肘节有半分钟失了知觉。
靶心刺穿 , 赫然一粒孔。
我瞳孔放大,张世豪幽幽卸了弹夹,他亲吻我耳侧的长发,“如果我有十成命中 , 程小姐会爱上我吗。”
他胯下同我严丝合缝,只差扒了衣服合二为一,他是火炉,从没有男人的体温这么高,近身一寸,都会被烧毁为灰烬。
他一手闭合保险栓,另一手圈禁我,“这把枪跟了我六年,送你。”
我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, 说了句不要。
他不由抗拒,塞我掌心,手慢慢滑到臀部,腿根,充满侵略性抚摸着,“沈良洲平时叫你什么。”唾液粘在发丝,是他的气息,“宝贝,阿霖,还是心肝。”
黑衣黑裤的张世豪,一本正经调戏 , 我受不了,他喜欢我满脸写着逃 , 又怎么都逃不脱的执拗和无助,“程小姐出生在五月 , 我叫你小五 , 你喜欢吗。”
我怒骂你下流!
五,在圈子里还有一个说法,是禁脔。
却不是传统意义的禁脔 , 而是风月的称呼,代表欲。
张世豪抱着我倒在地毯 , 他触摸了一个开关 , 整个地毯隆起,成了一张晃荡的水床 , 我匍匐趴着,他捏紧我的腰 , 从后脖颈开始吻 , 一点点向下蔓延 , 经过脊骨 , 腰窝 , 停在臀部。
他抬起我,形成一道桥梁的弧度 , 张开嘴大口吞掉了我一瓣屁股蛋儿,我看不到他 , 一点也不,他滚烫的唇胡乱的落在每一处 , 不受控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