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好不好。
我声音娇媚极了 , 祖宗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, 九个月了,我这副水汪汪的身子 , 他怎么都吃不腻。
他按着我后脑,舌头钩子一般抵住我牙齿 , 一颗颗的舔 , 撬开深入 , 吻我的喉咙 , 把每个角落都吻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, 他才控制住我的头,压向他裤裆。
祖宗几天没洗澡了 , 伤口不能沾水,至多用毛巾擦擦 , 裤裆里的玩意味儿挺大的,倒不臭 , 扒开皮儿也不藏污垢,大多数男人褶子里都有黄白色的污秽,那东西臭,祖宗很注意卫生 , 奈何肤色深,不如张世豪白皙,显得没他干净。
我舌尖舔了舔小孔,淡淡的尿腥味,有两滴残留我喝了,嘴唇被祖宗啃得湿润,包裹一点不干涩,热乎乎的,我含住一半 , 舌尖和上牙床舔嘬交替,夹击进行,这是口活儿很难学的技术,频率要特别快,不间断,坚持一分钟,舌根都麻了,棒子的孔逗弄到最宽,皮儿吸到最薄,也是男人很容易缴械的关头,再放缓速度 , 从蛋蛋开始吮吃,蔓延根部 , 一点点向上,娴熟的姑娘用牙齿啄咬 , 也就半分的力 , 刺激棒子上的青筋,别小瞧几根筋脉,它们凸起时 , 一颗颗肉色的感官蓓蕾也在膨胀,男人最爽了。
我想循序渐进 , 发挥舌功到极致 , 那种试了一次就忘不掉的玩法,祖宗嫌我慢 , 直接揪着我头发,棒子往我嗓子眼里插 , 插得又凶又猛 , 呕得我十几下就哭了。
给祖宗口 , 我总不由自主想到娇娇 , 几乎没客人和她正经做爱 , 都是搞深喉,她凭这个出名的嘛 , 她口头禅挺脏的,特别逗 , 她说我当了五年的鸡,逼越来越紧 , 嘴越来越松。
祖宗在我口腔射了一发,他精量足,刺进喉咙一团粘稠堵着,我来不及咽 , 他又喷了一小股,我呛得咳嗽,几滴从鼻孔蹿出,咸咸的,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