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多用力有多用力。
呼吸是薄荷与香烟的味道,和一丝来自鲁小姐的体香。
“程小姐摸着良心告诉我。”他手挤入我腿间 , 沿着形状轻扣,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, 热热乎乎,“和沈良洲做这档事 , 你有过那么爽吗。”
我压制着肆意乱动的心跳 , 那地方情不自禁一缩一松,我生怕他感觉到,双腿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夹紧 , 夹住他的手,“张老板是没瞧见 , 我在良州身子底下 , 喷了多少水。”
“我倒是想观赏,他也得肯。”是夜太美 , 是灯火太诱惑,是他低低的嗓音太磁性 , 还是这一切统统不算数 , 只是一场幻觉 , 他似笑非笑 , 手抽离抚上小腹 , 轻得不能再轻,“程小姐的水 , 香甜清澈,喝了还想再来一口。至于数量 , 有中央大街的喷泉,那么多吗。”
我臊红了脸 , 膝盖弯曲踢他胯下,他敏捷一夹,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,把我方才夹他的手 , 变本加厉还了回来。
我单腿翘着,金鸡独立,怎么都摆脱不了他桎梏,摇摇晃晃,又摔不倒,屈辱难堪。
他逗一只鸟般,戏弄了我好一会儿,鲁小姐故意发出很大的动静,木梯的回响空旷 , 悠悠长鸣,她怀抱风衣,披在张世豪肩上,与此同时,他正经了神色放开我。
鲁小姐对这漫长且不该出现的一幕不闻不问,她一如既往的视而不见,不嫉妒不表露,“豪哥,快三点了,明天你有应酬。”
他拢了拢衣襟,“回屋休息。”
我义正言辞叫住他 , “我的事,你还没给我回复。”
他说明早 , 程小姐睡一觉,睁开眼我们再谈。
我不想夜长梦多 , 但他没这个意思 , 他几步迈上二楼,留下鲁小姐和我面面相觑。
反正天快亮了,他马子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