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义是什么。
我胡思乱想间,正对着电梯的天字包房 , 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 , 是女人的 , 也有男人的 , 男人的声带很尖 , 像太监或小白脸,掀桌子摔打的巨响伴随嚎哭噼里啪啦传出 , 炸得走廊聚集的姑娘抱头掩耳。
“老子没爽够,小姐不肯伺候,嫌老子穷?欺负我外地来没势力?”
一嗓子粗犷的男音刺破房梁 , 彪悍嘹亮,我也震得抖三抖。
分明找茬。
二力踌躇了半晌 , 欲言又止,“州哥…”他面露难色,“您得出马了,我降不住他。”
祖宗脱掉西装 , 卷绕三折袖绾,精壮的小臂和银白腕表在摇曳的灯海下熠熠生光,“程霖,你先回去。我顾不上你,你留着我分心。”
放在往常,我绝不走,尽管我留下也没用,不可否认,陪着金主是情妇的职业道德 , 也是我的情感寄托,但现在他让我走,我没矫情,我叮嘱他小心,安全为重。等他进那间包房,我转身风风火火挤出拥塞的人群。
我有更重要的事做。
我凭着记忆中路线,拐了几条错弯,终于赶在凌晨两点,找到张世豪的住处。
此时万籁俱寂,别墅却亮如白昼,想来他再运筹帷幄 , 也要等消息确凿才松开紧绷的弦,祖宗毕竟大起大落见识多了 , 凭他的手腕和权势,扭转乾坤也不是无可能。
我跳下出租 , 掏出几张钞票 , 吩咐司机在街角等我,随即疾步走向庭院,铁门没锁 , 一碰哐啷一声,惊了树下立着打盹儿的黑影。
他敏捷支起手电筒 , 照了过来,“谁?”
我不回答 , 那簇灼灼白光停在眉眼几秒钟,吧嗒 , 灭了。
男人点头哈腰鞠躬,“没盼到好消息 , 盼到了您 , 也不枉我寒风站俩小时。”
我借着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