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你们官场那点辛苦费,确实太寒酸。沈老板想做生意,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。”
他拎起酒瓶 , 给祖宗斟满,“既然同一条道上的 , 行个方便吧。今天你穿着便服,肯定不是来为难我的 , 东三省这地界 , 我说话还管点用,以后总有咱们互相帮衬的时候。”
祖宗不着痕迹笑,牙口咬得死死地 , “我给林老板贺寿,就是一条道上了?你可别泼我的脏。”
林柏祥手一顿 , 源源不断注入的酒水也停了 , 他脸色一寸寸垮掉,祖宗不认账 , 又掰不开嘴,他只好亮明最后的底牌 , 给马仔使眼色 , 很快马仔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从帘子后走出来 , 对准膝盖就是一脚 , 男人直接跪倒。
他嘴里塞满了血 , 满口的牙敲碎,舌头也割掉三分之一 , 含糊不清喊,“州哥。”
血沫子滴滴答答从唇角往外流 , 我歪头仔细瞧,是二力的心腹。
祖宗身份特殊 , 半点败露不得,他的人做事一向谨慎,不留把柄,林柏祥能顺藤摸瓜捞到 , 势必早备了一手。
“沈老板,这人喊你一声州哥,不知道你熟不熟。”
林柏祥笑意盎然,真真假假无可分辨,祖宗眉间寒光凛冽,“不熟。★首★发★★”
“哦?”林柏祥也不恼,一派胸有成竹,逗狗一般拿脚尖支着男人下颔,“你主子不熟,你还为他守口如瓶吗?”
男人视死如归 , 马仔举臂瞄着他后脑勺补了一拳,这一拳他趴下,再也没爬起。
祖宗指骨泛白,一言不发。
张世豪置之度外,观赏了一出弃车保帅的好戏,饶有兴味弯曲着指节,敲了敲桌角掉落的漆皮,“沈检察长工于算计,最擅长挑起战争坐收渔利,为祥叔贺寿是假,来探底是实 , 如果拿不出点证据,祥叔 , 我愿意为您支持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