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都是这十倍,所以我没怎么搭理,他们看我胃口太大,也就放弃了。
凌晨两点这群澳门佬儿才散伙,我从赌场出来,摸索着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口,正犹豫要不要让司机来接我 , 忽然几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传来几声高亢的叫骂。
“张世豪,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?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 , 你总算落单了。”他怪笑两声,“你不是牛逼吗?今天老子废了你,看你拿什么狂!”
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 , 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 , 正好飞溅在我脚下,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,像烤焦的肉。
东三省那几年 , 黑社会的混子火拼很猛,没想到让我撞上了 , 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 , 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,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 , 直接跪在雪堆上。
男人个子很高,气场凌厉凶悍 , 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 , 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。
胖子盯着枪口 , 一脸肥肉皱巴巴 , 颤颤巍巍求饶 , “豪哥!您饶了我…我他妈狗仗人势,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?”
男人背对我,看不到脸 , 他没有说话,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 , 直挺挺向后栽倒。
我吓得睁大了眼睛,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 , 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,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,刺骨的冷。我从惊愕中回过神,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 , 就在我看到点亮光,以为逃过一劫时,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。
我一霎间全身僵硬。
“看到什么了。”
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,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,颤抖着说,“没有看到。”
枪口用力顶着我,向下滑去,隔着衣服戳了戳我屁股,我以为他起了色心 , 想来一发,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