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救,乔总也不念旧情了。”
宋书记大吃一惊,“三天?这我怎么凑得齐。”
秘书笑说这是您的事,和我无关 , 您当初挥霍时多么享乐,报应来临时 , 就要付出对等的代价。乔总有您陪葬,也算不委屈了。
宾利落满月色漏夜驶离,秘书开出两条路口 , 透过后视镜询问,是否还有其他渠道应敌 , 要不要去京城找那位爷。
乔苍冷冽严肃的目光抛向路灯笼罩的寂寥长街,“他和曹柏温是一丘之貉,上一次曹荆易出手 , 曹柏温没有参与 , 我拿出那么好的诱饵,他自然会相助。这一回,曹家倾巢出动,都在不留活口围剿我,他绝不会干预。”
唯一的希望破灭,秘书也有些束手无策,“那乔总,我们…没有退路了?”
乔苍阖了阖眼眸,嗓音微有嘶哑,“九年前 , 为何笙金盆洗手,九年后,这条路终归还是要走。”
何笙迷迷糊糊苏醒,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目,揭开薄薄的一层纱帘,笼罩在床头,惊了她的梦。
墙壁上西洋钟一声声撞击,九点整。
一夜春雨,桃梨满枝。
幽香暗暗浮动,晃过窗口窄窄的缝隙,她舔了舔发干的唇 , 探出一条手臂遮挡在眼睛上,想要再睡会儿 , 忽然想到家里的混世魔王,顿时清醒了大半 , 匆忙朝屋外喊 , “兰姨,慈慈上学了吗。”
保姆隔着一扇门,在走廊上回她 , “送去了,夫人。小少爷也走了 , 都没有哭闹。”
她手臂放下的时候 , 感觉到旁边坐着一个人,那人很硬 , 身子也凉 , 将另一边的床压塌下大半。
她吓了一跳,立刻偏头去看,乔苍穿着昨天午后离开时的西装,正温柔望着她 , 有几分风尘仆仆的倦意。
她喜出望外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