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子大相径庭,仿佛两股血脉似的。
她骂了声去你的,休想糊弄我高兴偷偷出去玩。
她轻咬朱唇 , 犹豫了一会儿,“哎,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透过面前镜子,她粉颊微颤,仿佛染了层红霜,“那个乔…”
她话还未说出口,佣人忽然想起什么,重重拍打额头,将门口搁置的黑袋子递到她梳妆台上,“我去花圃摘玫瑰给您洗手,前门的家丁叫住我,说一位保镖打着苍哥的旗号送来的 , 要您亲启。”
万宝珠黛眉微蹙,“苍哥是谁啊。”
佣人摇头说不知。
她并无多大兴致 , 仅仅是一点好奇,伸出食指挑开袋子边缘 , 就瞟了这一眼不要紧 , 她心口猛地窒息,仓促变了脸色,匆忙拨弄开 , 竟然是寿宴那晚挂在树梢上后来失了踪迹的风筝。
鸳鸯交颈的花纹,半个身子宽的木头架 , 玲珑的小叶儿 , 费了好几天功夫才粘住的流苏穗儿,一样不少 , 一丝不缺。
她瞳孔内满是不可思议 , 苍哥。
乔公子。
乔苍。
漳州港一战成名,血洗斗兽场,徒手战群狼,惊天动地大名鼎鼎的乔苍。
堂堂黑帮头目 , 竟是如此年轻俊秀,儒雅风流的公子哥。
她原以为混迹帮派的人都是络腮胡子 , 粗狂黝黑的糙汉子,说话气动山河,满面凶煞 , 一把的胸毛,可她分明记得那一晚 , 他眉眼清朗,笑容皎洁,目光恍若星辰 , 翩翩如玉 , 她哪里想得到,他就是乔苍。
他把这风筝偷走,又悄无声息送来,连面儿都不露,是为了什么。
万宝珠越想心尖越烫,整个身体都是麻的,说不出的情愫流转,将她堕入其中,愈发深陷 , 她不由自主将风筝护在了胸口,感受它根本不存在的热度和温柔,她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