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她铺好了路,是我加 把火的时候了,我侧过脸睥睨三姨太,“您有胆子将子宫流出的血水与老爷亲子鉴定吗。看到底几分是父子,几分毫 无干系◊”
三姨太_把扯断了床尾一面纱,她眼睛猩红,“我哪里得罪你了,我凭什么让我孩子走得不安宁,你们有没有 人性,连我枉死的孩子都不放过!”
我笑了笑,常秉尧最多疑,她敢答应他倒好些,避重就轻他更偾怒,他紧咬后槽牙,侧脸崩起一道道浅沟,“ 你刚才逼迫沈香禾不是很囂张吗。现在不敢了?”
他伸手指了指散乱角落的相片,我为他捡起两张,他用力扔向三姨太脸上,刚好砸中她眼睛,她惊慌失措滚下 床,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你自己看!苏玫,你简直大逆不道!我常秉尧一辈子戎马,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眼皮底下背叛,你让我颜 面扫地,我非要活剐了你。”
保镖听到常秉尧的斥骂,立刻从门外涌入,他们得不到确切指令,纷纷看向我,我不着痕迹斜眼示意三姨太,他 们顿时冲向了她。
三姨太知道自己下场一定很惨,常秉尧对沈香禾的气偾不过是骨肉出了事,她这个人没有不可饶恕的大过,消 气了也就熬出来了。而自己出轨通奸却是实实在在,肚子被烙印了野种,他流不流掉就不重要了,沈香禾无需多久就 有翻身的机会,她面前只有死路一条。
三姨太豁出去了,她趁保镖防备不深的时候不顾一切扑了过来,在那双狰狞的手距离我脸仅仅几厘米时,被保 镖及时按住。
那是一双尖锐凄厉的爪子,恨不得挠破我的脸,剜出我的双目来泄恨,我自始至终无动于衷,没有仓皇躲闪, 我只感慨她的可悲,感慨人世的欲望竟有这么大威力,把很精明的人推向穷途末路。
“你满意了! ”她嘶哑的嗓音朝我怒吼,听上去像一只断了脖子的鸡,在做最后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