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我不知道,不过您是没有了。”
她一愣,表情随即凝固,说不出的惊慌和胆颤,我对她耐人寻味冷笑,起身走向常秉尧,“老爷,五太太前几 日得到一个消息,她拿不准是否告诉您,和我商量了几次,我也不好决定。原本想等三太太满三月胎气牢固了,去 找大太太做主,现在看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我话音未落,唐尤拉站在常秉尧面前,将纸包里一摞相片递给他。
他有些疑惑,“这是什么。”
唐尤拉说,“是让三姨太放荡丑陋的面目再也不能遮埯下去的东西。”
三姨太躺在床上听到这一句,她如临大敌,抓住帷幔卧在床畔,直勾勾叮着这边,常秉尧接过去的瞬间,他目 光落在第一张上,脸色顿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曹先生派了四个人跟踪三姨太和赌徒奸夫,我承诺保王滨,也是保我自己奸计不败露,所以照片上全部是三姨太 和那个男人。
照片的角度拍摄非常好,全部拿到了正脸,男人拉扯着三姨太,凶狠蛮横找她索要钱财,男人抱住她的腰,将 她抵在副驾驶位强暴,男人裤链被拉开,交合处有一张特写,他的手放在三姨太胸部,猥琐垂涎肆意揉揑,而她 也在男人撞击下很享受,潮红的脸迷离扭曲。
这些照片犹如一颗重磅炸弹,比三姨太流产还要惊天动地,常秉尧脸孔从震撼惊愕到偾怒铁青,最终变成浓郁的 黑色,额头上青筋重重跳了跳,嗜血、残暴、悲偾、暴戾,统统化作背叛的煞气,他朝地上狠狠一甩,“放肆!”
我和唐尤拉不约而同跪下,门外四姨太晚归路过,看到这样一幕,也沉默跪在我身后。
其中一张照片飘到了床下,三姨太看得清清楚楚,她身体一软,血液仿佛被一根巨大的针管,在一秒钟内抽千 ,全身皮肤泛起瘆人的惨白,她仓促跌坐在床头,半响才颤栗着说,“是合成的…我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