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敏捷身手来无影去无踪也很正常,我推开门进入房间,拧亮了一盏挂在墙壁上的橘灯,一条炙热手臂将我拦 腰抱住,直接扛在了肩头,我尖叫惊呼,声音还不曽溢出,他便仰起头封住了我的唇。
他长舌抵住我喉咙,在我口腔内放肆纠缠扫荡,我原本倒置就很难呼吸,这下更被他吸取光了所有氧气,我脚 趾僵硬佝偻着,呜咽哀求他,他察觉到我快要撑不住,才结束了这个髙难度的拥吻。
刚才是我令他燥热难耐,这一次换成了他教训我,他放过了我的唇,瞄准了我耳朵,滚烫的气息喷入耳蜗, 将我撩拨得酥酥痒痒,他好笑间,“谁浑身是毛。”
我抓着他坚硬漆黑的头发,大口喘息着,“唬阿琴的,不然她不信,那丫头之前明珠暗投了,她其实才是府里 最精明的。”
“不,人心在最慌乱时,说出的话,做出的事,才是最真实的◊”
我扑哧笑,按住他落在我翘臀上的手,“那乔先生自己想要说自己浑身是毛,我还能不乐意吗。”
他牙齿咬住我耳垂,“我只有一个地方有,很多,你可以玩一整晚。”
情话傕人欲望,总能在关键时刻点起一把热烈的火,我忘乎所以撕扯他的衣服,皮带,手都在颤抖,他也在剥 我的红裙,我们胡乱吻着,脸颊到喉咙又返回唇上,从门口到里面卧室,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,倒在床上一刻,两副 身体一丝不挂。
小别胜新婚,乔苍的小别可以令女人死在床上。我指甲嵌入他后背,断断续续说,“他卧床不起了。”
乔苍分开我双腿一贯到底,我搂住他脖子,媚眼如丝凝望他,“你们男人呀,毀就毀在贪色。你永远不知道, 女人美丽皮囊下,藏着的是忍心还是歹心◊”
他咬牙狠冲,“怎样算计的。”
我白皙的贝齿轻咬红唇,魅惑眨眼,“乔先生在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