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一道道皱纹令我不安,我已经在您心上 逐渐淡去,天下哪有男人,愿意看一张日益残破的面容,而不去观赏娇艳的鲜花。五姨太那么年轻,何笙那么讨您喜 欢,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筹码,如果您只有我,谁会愿意沾染无辜人的血!”
她无意识提到了我,身体忽然一僵,似乎反应过来什么,她颤抖中抬起头,一双眼睛波涧乍起,紧紧锁定在我 脸上,短短几秒钟她便清酲,怒不可遏指着我,“是你!你才是真正恶毒的人,你是幕后军师,你算计了我和三姨太 ,你挖坑让我跳,却在背后坐收渔利!”
常秉尧刚刚被她哭得动容的心肠,又一次冷硬下来,他重重拍打椅背,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泼脏别人为你垫背 吗?何笙没有身孕,她也没有陪寝过,她有什么目的这样做。你这么容不下她,她就算怂恿你会听吗。”
二姨太被间住,她也猜不到我的目的,我肚子空空,灭了三姨太的子嗣又能为自己换来什么,她不停念叨一句 一定有,她是魔鬼,我上了她的当。
常秉尧厌恶透了她此时百般推脱嫁祸我的模样,他挥手吩咐保镖将她带到地牢关禁闭,保住孩子的前提,吃喝 从简,每日罚跪两个小时,常府从今日开始再没有二姨太,只有沈小姐。
这是深宅之中,对女人前途最残忍的宣判。沈香禾整个人呆愣住,她凝视着某一处,眼睛也不眨,似乎丢了魂 魄。
当保镖触碰到她手臂,将她托着往房间外走时,她忽然回过神,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朝云淡风轻的我破口大骂, “何笙,你会遭报应的!你这辈子作恶多端,你最后的结局一定生不如死!人在做天在看,就是你愁恿我做了这件 事!”
她敌不过保镖的力气,又挺着肚子不敢放肆折腾,很快被架出门槛,在她即将消失在拐角处时,我开口命令保 镖等一下,我转身走出去,站在她面前,她的狼狈在我明艳髙贵的衬托下更加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