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苍眉梢挑了挑,不由笑出来,“怎么,何小姐这样金贵还趴墙根吗◊”
我极其风骚撩起铺陈在手臂上的长发,“只要能听到消息,趴粪池我也肯◊”
他笑而不语,整理衬衣上的纽扣,我看出他半信半疑,他对我其实防备很深,不论这份感情有多深刻,轰烈 ,他永远保存了底线,包括我也是。
我掩唇打了个哈欠,“信不信由你,常老已经对你起了杀机,你可以让这伙人伪装成护送你去西街办事,提前 放出消息,在十三铺露脸就走,看那边有没有常老的埋伏,大不了费几个兵卒,你可以确定常老派了什么阵仗,他 铲除你的决心有多大,你也能有个对策。珠梅有几拨势力,你能想到是他吗?”
他思考片刻,“何小姐是我这条船上的人吗◊”
我翻了个身,平躺在蚕丝被里,将哏睛闭上,“我哪条船也不是,不过相比较乔先生,我更希望常老输得狠一 点。”
他立在原地眯眼,呼吸声都很浅,似乎陷入深思,我听叫脚步声已经快要消失在门口,补充了一句,“三日之 内,常老不会撤手,你如果要试,就不要超过这个时限。或许用不了多久,常老会在金三角分你一杯羹,在特区也 插几面旗帜。”
乔苍喉结滚动了几下,他没有停留,门扉被他轻轻带上,我蒙住脸,很久之后才压抑回心底的狂跳。
第二天一早,我进厨房端了一盅汤,看时辰估摸常秉尧已经用了早餐,从唐尤拉房离开,我带着阿琴去找他
书房去不得,那是常府禁地,藏了太多不可告人不见天日的机密,大太太都不能碰,常秉尧大多在文竹堂,既 是画室也是古董间,他很喜欢那里。
我到达时果然他在,门敞开了一扇,里面有佛香袅袅散开的味道,我从阿琴手里接过木盅,扬了扬下巴示意 她在回廊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