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有你受的。这么多 女人群魔乱舞,她没点过人的手段,你以为她镇得住场子。”
我垂下眼眸没吭声。
二姨太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,没好气抱怨,“咋晚上睡得正香,是出了什么事,怎么仆人吵得那么厉害,灯火 把窗子都照亮了,丢东西了?”
三姨太尖着嗓子指桑骂槐说丢人了。
二姨太不明所以,“谁丢人了?”
三姨太斜眼睥睨我,冷嘲热讽,“家丁在湖边找到了何小姐的鞋子,却看不到人,后来碰到了姑爷,泛舟从 湖心上岸,也不知怎么那么巧。”
她咳嗽了两声,故意吸引所有人注意,“良家妇女光着脚丫子,穿那么风骚的旗袍,姑爷又血气方刚,躲在没 人的暗处,这还不丢人呀。”
二姨太讳莫如深打量我,埯唇忍住笑,她换了套路,逆风而上,装作替我圆场,又添了一把火,“人好好的就 行,都是自家人,肥水不流外人田,不追究了吧。”
“不追究? ”三姨太瞧了瞧脸色铁青的常老,更大声音说,“幸好啊咱常府跟来的仆人不多,警告几句让他们 把嘴巴堵严实了,否则传出去老爷颜面都没处放了,这算什么呀,这是乱伦私通!何小姐也算半个岳母了,和自己女 婿通奸,传出去要千夫所指的!”
常老眉骨一跳,最后一句杀伤力太强大,激怒了他,他险些踹飞了椅子,青筋暴起的右手将茶盏重重撂在桌上, 杯盖不堪承重,坠落在砖瓦地砸碎,破裂成几片,他胸口剧烈起伏,紧盯自己戴在拇指的玉石不语,说不出的煞气 和凌厉。
事态对我愈发不利,不能再坐以待毙,我立刻站起来对三姨太反驳,“你看到现场了吗?我有衣衫不整,姑爷 有赤身裸体吗?我们是抱着了,还是躺着了,还是看到我鬼鬼祟祟惊慌逃窜?”
她被我噎得一愣,哏珠转了转不说话。
“人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