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喝了口茶水,险些呛着,脸也跟着变了颜色,“这话可不能乱说,您肚子里保不齐是常府唯一的根苗,我哪 敢对您不轨,我和三太太关系确实缓和了许多,她肯容我,不针对我,我自然感激她,愿意和她来往。”
唐尤拉在旁边喷笑了出来,她立刻用手绢埯住,二姨太脸色愈发难堪,“你说我针对你?”
“您现在不就是在咬我吗。”
“你!”
常秉尧拄着拐杖,用力在地上戬了戬,发出沉重的闷响,我们顿时都住了口,谁也不再争辩,他蹙眉问我小三 的事是真的吗。
我说是,我也见了那几位夫人,都还可以,三太太反正也无事可做,常府家大业大,不指望她赚钱,总比她 闲下来打牌强。
“如果是这样,就随她去,我有件事要说◊”
他看了一眼角落空荡的两个位置,“阿苍和锦舟不在,小五你看到他们支会一声。锦舟不用去,阿苍务必到。 明天傍晚有一场宴会,珠海市长、市委都会出席,你们也去◊人前懂事些,不要丢了常府脸面◊”
我们一同起身说记住了。
他望向我,“何笙跟在我身边,这样场合你见识多,陪我应酬下◊”
二姨太不依不饶,“老爷,您怎么带着她呀,她还没名分呢,这出去也不好听啊,我陪您不好吗,他们都认得 我,再说这次意义不同,我可是怀了身孕,您大喜呢。”
常秉尧说何笙可以少饮酒,也可以和他们交际,她懂得很多场面上的规则,你懂吗。
二姨太鼓着腮帮子不甘心,“我也能少喝点,每次不都是我陪您吗,冷不防换了人,他们还以为我失宠了呢。”
唐尤拉笑着说您每次都是和那些夫人太太闲聊,应酬得确实好,毕竟珠宝美容是您专长,但这次不同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