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何苦呢。”
二姨太面容铁青间关你什么事。
“这事儿可关大了,老爷一辈子没盼来儿子,希望都寄托在您肚子上了,我得劝劝香禾姐姐,您没事就在房间 里待着吧,您的时代早过去了,现在是人家何小姐的天下,老爷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,您只能把希望赌注在这块肉, 最好是个带把儿的。”
二姨太最痛恨别人说她失宠,她当时便翻脸,“这是哪来的消息,我怎么一点不知,大太太人老珠黄,老爷看 都不愿看她,常府女眷早就姓沈了。”
三姨太抚了抚戴在头上的翡翠珠钗,“老爷不是说了吗,她比我们尊贵,这是话里有话,搞不好我们一辈子 玩儿鹰,最后阴沟翻船,栽在嫩娃娃手里。她身为公安部长的遗孀,指着丈夫的势力就能吃香喝辣一辈子,何苦屈 尊降贵成为你我一样的妾?她这点目的啊,香禾姐姐可要好好琢磨,哪是你肚子里的肉,是咱们都眼红的东西呢。
二姨太蹙眉想了许久,她忽然明白过来,扭头恶狠狠瞪我,指桑骂槐说,“我一日不倒,常府就轮不到别人
撒野!,,
她放下这句狠话,带着一群下人扬长而去,我凝视煽风点火的三姨太笑而不语,她扯了扯唇角,说不出是笑还 是恼,“是我小看了你◊你这出戏演得真精彩◊”
她目光落在我缠裏了纱布的腕子,“苦肉计。”
我说一般,这不过是很浅显的入门,都算不上手段。
她冷笑,“你的假惺惺,炼就得火纯青。”
我歪了歪头,一副懵懂天真,“我听不懂三太太的话,我要回去午睡了 ◊”
我快走几步甩开了她,确定她没有跟上来纠缠,跑上绣楼反锁了门。
我一连几天借口受惊养伤,既将常老拒之门外,也避开了府里女人的战争,养精蓄锐准备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