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过来。何必让她这么小的身体再受折磨。”
乔苍胸口剧烈起伏,他在压制,如果这口气没有压制下去,遭殃的会是什么谁也不敢预料。
我已经疯了,他不能再陪我一起疯,他握拳闭上眼睛,身体有隐隐颤栗,房间陷入死寂,只剩我嘶哑的哭声, 漫长的时间后,我抱着乔慈跌倒在墙角,气息奄奄对乔苍说,“惜惜没了。”
我全身都在抽搐,听不到半点声音,只是不断淌泪,像怎么都淌不完,很快浸湿了领口,浸湿了大半旗袍。
乔苍咬牙间男人到底怎么回事。
“何小姐应该在孕期沾染了大量的滑胎物,深入血液,供给子宫,胎盘,被婴儿吸收,即使平安生出来也会夭 折,一旦毒发来势汹汹,几秒钟就窒息而亡,根本来不及救抬。”
保姆哽咽说是不是被人下了蛊,他们不知小姐的生辰和姓名,对这间房子下蛊。
她指了指窗外,“家里死了很多鱼,之前只是偶尔一条两条,最近几个月突然死了二十来条。”
男人思考了下,“平时谁喂这些鱼。”
保姆看了我一眼,“夫人喂居多,我清理水池
男人走到我跟前,我嗅到空气中属于陌生人的味道,下意识抱紧乔慈,将她死死往我怀里按,生怕被人夺走 ,连这最后一点时光都不留给我。
乔苍伸手拦住男人,他们交涉了两句,男人将想要了解的内容告诉他,让他复述给我,保姆和保镖让出一条路, 谁也不敢发出声响惊扰我,乔苍缓慢蹲在我旁边,他喊我名字,我抖一下,他触摸我的脸,我再抖一下。
我哭着问他是要抢走惜惜吗,我只要最后一会儿行吗。
他心疼得眼睛发红,咬牙咽回喉咙的酸涩,他沉默忍了许久,声音沙哑问我,“除了家里的东西,你还有没有 吃过什么。”
男人说不一定食用,香水,熏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