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不是更像父亲。”他握着我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,“如果像我,长得太漂亮,还是像你丑一点好,可以少一些男人骚扰她。”
我扑啧一声笑。“乔大流氓的女儿,谁敢骚扰,躲还来不及,我担心她嫁不出去。”我忽然反应过来他刚才骂我丑 j 怒气冲冲张开嘴在他脸颊狠狠咬下去,“胡说,像我才漂亮,像你就是土匪。他抱着我的腰躺在床上,让我趴在他胸口,“好,像你。一个缩小版的何笙,一起来折磨我。”
我枕在他灼热的肩膀无声无息、闭上眼睛,空气中是他浓烈的气息,包裹住我,迷惑着我,也牵绊着我。
我没有故作大度把他送到常锦舟身边,也没有不可忽视的罪恶感,我只想留下他,不顾一切,比每一时刻都想留下他。我甚至希望这个夜晚过得再慢些,永远不会到天亮,我不敢想这样的温情以后还会不会有。
我惊喜周容深也许役有死,我的丈夫还活着,我的婚姻与人生都役有结束,可我又畏惧他还活着,我该怎样面对他,怎样生下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,怎样面对养苍,面对我们之间的恩怨情爱。
如果三个月前,周容深站在我面前,哪怕他残了,瞎了,不再是我记忆中英俊魁梧的模样,我依然爱他,失而复得的狂喜拥抱亲吻他,我知道我们之间役有改变,我做错什么他也会原谅我。
可现在,一切都变得脱离掌控,我还是何笙,他还是他,我们却又都不像自己了。
第二天直到中午乔苍才离开,我还一度担忧他不走了,送他上车驶离小区我对保姆借口午睡,叮嘱她不要打扰我,等她进入厨房关上门,我有条不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逃出了别墅。
我乘坐一架中小型航班飞往云南,到达时天色已经黑沉,飞机着陆后我躲到卫生间换了一条黑色紧身皮裙,既有江湖气,也有风尘气,毒贩眼睛很尖,第一眼倘若能让他们信服,即使偶尔露出马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