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入乔苍胸膛,欢笑着还想要再一次飞起时,他忽然停止了,他大约从没看到过如此神采飞扬笑意纯真的我,我不再是妖媚放荡的女人,不再敞开石榴裙,任世间男子被掳获倾倒,而是天真明媚如一个无知少女,在他的诱哄下眉开眼笑,忘乎所以。他非常好笑将我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抹掉,“喜欢旋转木马吗。”
我脸颊红扑扑的,还在回味刚才的过程,没有听清他的话,隔着凌乱飞舞的发丝看他,“你说什么? "他说旋转木马。我问他明天去坐吗。他说现在。
他将我抱在怀里,原地旋转着,从很慢到很快 』 耳畔呼啸的风声掠过,我几乎看不清这里的一切,还是他,都变成了模糊的剪影,模糊的云雾,我裙摆在风中飘扬,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,脱离我的身体不论是景物长发缠住他纽扣,沾上他濡湿的嘴唇,他.漫慢停下,和我一起倒在柔软的椅子上,我贴在他怀里大口喘息,他眉眼间意气风发温柔如月的笑意,在我,臼口淌过一池柔软的水,他没有放声大笑,也没有激动到挤出皱纹,或者语无伦次,可我知道他很高兴,就像他说那样,他比任何时候都高兴。
我剧烈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他眉,白,在上面点了点,“你额头流汗了,放我下来,是不是很重。”他说是很重。我脸色一沉,他又说,“你和孩子两个人当然会重。”
我没忍住笑出来,“乔先生有钱有势,这么缺孩子啊。”我故意十分放荡抓了他裤档一下,“倒是生啊,生一窝你也养得起。”“只有何小姐才有本事生一窝。”我不安分扭了扭身子,“你才是猪,别以为我听不出来。”
他吻着我头发低声闷笑。傍晚乔苍牵我手下楼,看到保姆炖了一锅猪蹄汤,他让从明天开始换成清淡的孕妇菜式。“孕妇菜式?我对这些不是很懂。”乔苍说无妨,他会安排厨师来负责。保姆把碗放在我面前,她这才反应过来,非常惊讶看了看我,“夫人 … 您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