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侧面轮廓看,她似乎在做什么表情。虎哥点了根烟,有些无奈搂住贝贝,“我女人说今天运气不好,想换几个般子再来 j 贝贝就是要求多,不肯认栽,输几个钱没什么,关键她赌桌上的女诸葛宝座是要交出来了,乔老板不会和女人计较吧。”
乔苍说当然不会。贝贝摆手让她那边的荷官下去,对方离开不久,拿了一套崭新的殷子,贝贝说乔老板的荷官玩了两把,该换我这一边了。荷官仍旧是抛向空中让贝贝选,然后拿到我和乔苍面前查验,我没有理会殷子,而是非常疑惑盯紧了殷子盅。
赌桌似乎只有我留意到,般子盅也换了,颜色款式都一样,唯独刚才那个口部掉了一块漆,这个却是完好,不仔细看还真没人发现得了。荷官正准备继续摇,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,笑眯眯抬起头,“这是什么般盅。”荷官说最昔通的般盅,赌场都是这一种。我挑眉哦了一声,“我怎么不知道,赌场更新换代,用粘了胶的檀木般盅了? " 荷官下意识看向虎哥,他肇眉役吭声,我一把将般盅夺过,她要和我抢,我大呵放肆,什么地盘上有你动手的资格。荷官手在般盅边缘停住,迟疑着收了回去。
我等她不敢再抢才打开盅盖,在炙热的白灯底下轻轻晃了晃,两方人马都能清楚看到里面三枚般子有两粒纹丝不动,始终定格在六点上。我扑啧一声笑,“哟,好东西啊,原来虎哥横扫赌场的奥妙在这儿呢。”
乔苍眯了眯眼睛,他是老油条,他从役想到还有人敢到他地盘上欺生,玩儿这套不入流的路子,他料定没人敢,所以也没留意这些下三滥的东西,可虎哥也料定他认为自己不敢,才动了这点花活。黄毛把虎哥想得太高明,好比权贵吃腻了山珍海味,上一盘爽口的野菜,他反而看作珍俗佳肴。
虎哥役什么本事,就是胆子大,这世道还就是撑死胆大的。乔苍叼着烟卷冷笑,虎哥看事态不对,扬起一巴掌扇在荷官脸上,怒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