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酥。
很快两个爪牙扛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折磨,翻了白眼晕死过去,胸口的肋排处已经皮开肉绽 , 能看到半截白骨 , 其余两个咬了咬牙,“你这个狠毒的婊子。”
我笑着用手在脸颊扇风,“狠吗。我把话撂在这,落在我何笙手里,嘴巴再严也得给我张开,我可不是只会打人这一种折磨。”
我让打手继续,对着脑袋打,什么时候头皮掉了,什么时候停。
市局一名刑警在这时赶到酒吧 , 通过服务生引路找到地下室,将一份资料交给我,他在我耳旁说用刑这事警察不便插手 , 他就不留了。
他走后我翻开案卷看了一眼 , 立刻喜笑颜开 , 我将上面夹在其中的一张相片朝骨头最硬的马仔亮出 , “王勇?代号六子是不是。”
他脸上布满污泥和鲜血 , 咬着牙不吭声,可当他看清照片里的人时,神情顿时大变。
我意味深长感慨,“你这十三岁的女儿真是如花似玉明媚可人啊,知道风月里有一种女人叫雏妓吗?干干净净的身子 , 那才能让男人兽性大发。卖个好价钱不说,兴许傍上了大人物,给你满门光宗耀祖。”
王勇脸色一僵,他手臂撑住地面 , 艰难爬起来,直勾勾瞪着我,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我将照片狠狠甩在他脸上,“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,否则我让你亲眼看着 , 你女儿怎么当了雏妓受人侮辱。”
“你敢动我女儿我做鬼都弄死你!”
我大声冷笑,“你做人在我眼里都不过一条狗 , 你当了鬼还不如一个屁。你女儿才十三岁,会不会直接死在床上了。风月场的畜生玩疯了 , 你见过吧。”
王勇盯着他女儿照片 , 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,“暗杀周容深 , 去医院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的,都是金哥让做的 , 不过他还有后台,人只要弄死了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