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吞吃了我。
他掌心禁锢住我后脑,不允许我躲开,我尝到他舌头上残留的烟丝,他卷入我口中,肆意扫荡,我不知道他舌头到底有多长,有多灵活,他戳进我喉咙挑起一声呜咽。
直到我嘴里已经没有可以供他吸食的液体,他舌头一点点退出去,温热的手掌捧起我的脸,“我们还会再有孩子。”
“再也不会发生,永远都不会!”
我一把推开乔苍,朝前面扑过去,压下解锁按钮,他没有阻拦我,我跌跌撞撞冲下这辆车,那些下流却又真实的话仿佛噩梦缠绕住我,将我绕得密不透风。
我脚下打软跪在地上,磕破了膝盖,不过那丝疼痛比起我心里的震撼和慌乱微不足道,我再次爬起来,像一个战乱年代逃亡的人,拼尽全力脱离他的视线。
我听到身后保镖喊苍哥,乔苍说让她走。
我不顾一切冲上车来人往的街道,一辆出租鸣笛停在我面前,我爬上去死死拉住车门,生怕乔苍会突然出现拖我下去。
这条路很长,我盯着窗外疾驰倒退的夜景,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后涌出。
我这辈子太多事身不由己,可也有太多是我自己甘愿跳下深渊,乔苍就像温润的沙滩盛开的玫瑰,我刚刚乘坐一支破败的扁舟从惊涛骇浪中死里逃生,就看到了他这样美好诱惑的景色。
我情不自禁采撷了,才知道他有刺,有毒,是我根本不能触碰的东西。
我掩面啜泣,掏空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。
快到别墅时眼泪终于止住,司机递给我一包纸,他问我是不是失恋了,我愣了愣,问他看上去像吗。
他笑说年轻女孩子不都是因为男人才会这么伤心吗,父母去世都不见哭得这么厉害。
我说我没有失恋,如果我再犯错,我也许会失去婚姻。
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