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孔染上一层惊喜的红晕,她握着乔苍的手央求说,“我好喜欢这个,苍哥,你为我买下来好不好。”
乔苍笑着问她喜欢吗。
常锦舟用力点头,司仪在这时用话筒报上底价,八十万。
我盯着那块鲜红如血的玉石,有些感慨说,“老来多健忘,唯不忘相思。玉确实很好,可惜世上的男女,很少有谁能不辜负它。”
周容深握住我的手,在我手背上吻了吻,“我们就是这样。”
我笑了一声,偏头看他,“会吗,等你老了,变成了痴呆,你还会记得何笙吗。”
他坚定说一定会,他忘记自己的名字,也会记得太太叫何笙。
尽管知道不可能,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,我伸出手戳了戳他鼻尖,“如果你那时敢把何笙念成沈姿,我就不给你饭吃,活活饿死你。”
他哭笑不得,“这么狠毒,那我每天都要默念你名字一万遍,才能有那么深刻的记忆。”
我下巴抵住他肩膀说好。
他问我老了会不会记得他。
“何止记得。还要…”
我笑得狡黠,声音戛然而止,周容深唇挨着我眼睛说,“还要生个宝宝。为了满足周太太这个愿望,我要强健身体,争取八十岁还能提枪上马,和你生个足球队。”
我恼羞成怒,用手指捏住他两片薄唇,“没正形了,哪像个公安局长,和个地痞混混儿一样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说只是对你这样,别人面前还是很正经。
我抚摸着他修剪干净整齐的指甲,“就算我忘了你长什么样子,我总还记得警服,等出门上街看到穿警服的,我就抱住他往家里拖,按在床上陪我睡觉。”
周容深在我鼻梁上刮了一下,“满嘴胡话,再乱说把你丢到台上拍卖。”
常锦舟在这时忽然看过来,眼眸内满是羡慕,“周局长和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