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表情变得十分怪异,“您的意思是羊水刺穿吗?”
我说我没经验,你介绍听听。
“就是在胎气平稳的四个月以后,随时可以刺破羊水取一点出来,与孩子疑似生父的血液或头发做dna对比。测定血缘关系,但是很伤母体,您是打算做一下吗?”
我深深吐出一口气,“如果我做,能保密吗。”
她说当然会,本身就是保密的。
“公安也查不到吗?”
她语气有些迟疑,“这我不就清楚了,医院司法大概也属于其中一种吧,看您选择哪个鉴定方式了。”
我向她说声谢谢,转身朝病房走,走出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,停下脚步回头朝她胸口戴着的工牌伸出手,她吓了一跳,我握住金属边缘抚摸了两下,“商惠。名字很好听,你一定很贤惠吧。”
她说非常一般。
“知道我身份吗。”
她点头说您是周局长的夫人,我咧开嘴笑,“以后有什么事,我能办到可以找我开口。”
她大喜过望,连声对我道谢,我盯着她不语,目光有些阴森森的,她顿时明白我的意思,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,“周太太什么都没有问过我,只是找我了解胎儿的情况,是非常尽职的母亲。”
我很满意松开她的工牌,“商护士一定前途无量。”
我回到病房躺在床上打了针,保姆也正好买了水果和糕点回来,她坐在床边喂我吃,给我讲述医院大厅有哪些家属又吵闹起来,拉起横幅朝院方索要说法,像一群没有教养的泼妇刁民。
我捧着一块无糖的红豆糕吃,漫不经心说,“家属担心病人,闹起来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关键是产妇自己的问题,她丈夫在孕期出轨,本身郁结,又赶上难产,虽然极力抢救,可大夫也是人啊,抢得过阎王爷要定的鬼魂吗?”
我身子一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