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骨头。
我忽然想起那晚巷子口他惊人的腕力,一枚毫无重量的纽扣都可以成为他指尖的暗器,难怪在广东提起乔苍,连傅爷那种久经沙场的老江湖都发怵。
他趁我失神绕到我身后,俯身在我脖子里闻了闻,喷出的灼热呼吸烫了我一下,我满脸惊恐躲开,他有些回味说,“你身上很香。”
他嘴角噙着一抹笑,“那晚泳池内出水芙蓉的身姿,现在想想还意犹未尽。”
我没理他,他左手抚摸着戴在右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,“别出心裁,可惜心机味太重。”
他突然俯身压在我上方,将我禁锢在他和车门之间,他的脸孔越来越近,到最后几乎贴在我头发上,他非常温柔耐心一缕缕拂开,直到露出我整张脸。
他专注打量我的五官,眼神摄人心魄,透露着使人惊慌的锋芒。
他粗糙的指腹在我耳朵后凸起的骨头上轻轻摩擦着,我身体情不自禁一下下颤动,他垂下眼眸看我起伏的胸口,“你身体对我很有感觉。”
他的挑逗手法比周容深还高超,一看就是女人堆里滚出来的,能精准无误捕捉到我身上的敏感点,我有些难堪说,“乔先生知道我和周局长的关系,你们既然有交易,也算半个朋友,朋友妻不可欺。”
他若有所思,“他的夫人我见过,好像不是你。”
我抬起头,视线中是他梳理得非常整齐干净的短发,“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。”
他伸出手托起我下巴,并没有用力,只是虚虚浮浮用指尖挑着,他看了我很久说,“我会看面相,何小姐骨子里是水性杨花的荡妇,在床上很是磨人。”
他按在我唇上的手指下滑,扼住了我咽喉,同样是虚浮的扣在上面,可还是让我头皮发麻。
这男人太有侵略性。
他低沉的笑声从我头顶溢出,“我对于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向来者不拒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