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牙印凑近观看,赞美道:好牙口!咬的真工整!你看,这牙印排列的多整齐,一颗两颗三颗四颗……
付贞馨见黄星的手臂被自已咬的鲜红,差一点儿就流血了,不由得心里很是自责。女人的心理,女人自已都捉摸不透。付贞馨也搞不懂,自已刚才为什么要狠狠地咬下去。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高级动物,爱上一个男人,她恨不得在这个男人全身上下,全留上自已的痕迹和记号,昭告天下: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要想砍我树,先把命拿来。
付贞馨这一咬,恐怕也有类似的心理在作祟。
但她很惊异,明明已经快流血了,黄星不仅没叫疼,竟然还有心思给自已开玩笑。
真是个好男人!付贞馨心疼地瞧着这一排牙印,在上面吹了吹,说,你真不疼啊,我咬着都疼。
黄星笑说,真不疼,要不,在另一只胳膊上,也咬一下,至少得对衬吧。
付贞馨噘着嘴巴说,我不想往你胳膊上咬了,你胳膊上有骨头,太硬,咯的牙疼。我想往……在这儿咬!付贞馨坏笑了一下,轻轻地抬起脚跟,仰着头,吻住了黄星的嘴巴。
他们吻了很久,仿佛都想将对方牢牢吸住,永远不再分开。
直到接近窒息。
付贞馨粗喘着气,做了一个深吸气的动作。笑说,真练肺活量啊!
那就再练会儿!黄星暗中铆足了力量,用同样的方式,出其不意地又吻住了她。
这算是一种热恋吗?
付贞馨说,你能不能老实点儿呀?
黄星说,停不下来了,已经。
说话间,黄星往后退了退,拉着付贞馨的胳膊,缓缓地躺了下来。付贞馨半推半就地坐在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