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下去拿酒了。
“舅舅,你怎么没考虑去活动活动,挪个活点的地方呢?老呆在人在大,也不是个事儿。”陈宏云说。
“你说我都奔四十了,还草心这事儿有意思吗?”李建材问道。
“当然有意思啊,离退休还远着呢!”陈宏云说,“以前我不好说,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,而且又是丽青执政春江,我觉得你有希望。舅舅,下次有机会见到丽青,我帮你说说看。”
“拉倒吧,你自己的事儿你都不好开口,还说跟舅舅要领导,你说得出口?”李建材笑着说。
“为了舅舅,我肯定说得出口。再说了,你也是个有能力的老干部了,不能一棍子就这样打死不让人翻身了吧。舅舅你放心,我一定要跟丽青说说你的事儿,我自己的事儿说不说无所谓,反正以后还有机会。”陈宏云说道。
李建材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他相信陈宏云会找机会跟古丽青说,但是有没有作用,那就说不定。所以,他也不抱什么希望。
可是,这人啊,有时候不抱希望的事情,却往往能砸个正着,此时的李建材,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他人生中还能有辉煌腾达的第二次。
当然,这也是后话。
周一上班,古丽青先召开了书纪碰头会,把这两周的慰问工作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。
会上蒋能来的脸色很不好。
提到这次的慰问,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感觉自己受了屈辱似的。从来没做过这么憋屈的春节慰问,被一个疯婆子扯着不放,这他玛的叫什么事儿啊!
“我觉得这次的慰问太没意义,根本不是慰问,是受罪,活受罪!“蒋能来气恼地说道,“要做原生态的慰问,我不反对,但是,我觉得至少要把慰问的对象弄清楚,最基本的情况要让我们有所了解。这两眼一抓瞎,盲目地就下去了,闹出不少笑话。让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