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

“恩？你认识我？”眨眼间，不急不缓的楚凡直接走到了华尔威廉两人面前，对于已经跑得没影的克瑞斯，他并没有在意。

华尔不敢与楚凡的眼睛对视，低下头，恭敬的说道：“小人先前不知道会长大人，对不起，请饶过我吧。”

楚凡嘴角一翘，“怎么，你们的死亡课程不就是杀死我吗？完成不了，你们的惩罚不是死亡。”

华尔摇摇头，神色十分难看，但是勉强微笑着说道：“这一次死亡课程的任务的确是杀死大人你们，任务失败，则抹杀，但是这种死亡课程的任务并不是不能改变，死亡提示是帮助怨鬼杀死你们，但如果我们来杀死怨鬼，死亡课程的矛盾性自然会做出改变。”

“呵呵，你想的太过于简单，你觉得死亡大学会这么让你耍性子？”楚凡嘲讽道。

“我们别无选择。”华尔深深的低下头，跪在了地上。

他并不想死，哪怕是求饶，真死了，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楚凡静静的看着他，突然间，手腕上的小白蛇探出头来，嘶嘶的叫唤了一声，还舔了他一下手心。

对于小白蛇已经相处很久的楚凡，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，楚凡眼睛不由微眯起来，神色阴沉地看了一眼华尔说道：“你身上有蛊蛇的气息，你会长是方墨白吧。”

华尔一愣，身子顿时颤抖起来，显得更是卑微，而威廉这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。

他看的出来，很显然他们的方墨白会长和眼前这人，有过节！

“行，我就不杀你们。”楚凡突然话音一转，直接说道：“但只不过……”

“只不过什么？”华尔连忙说道。

他都以为这一次死定了，然而现在听眼前这个人的口气，似乎还有转机！

楚凡看着他，嘴角微微一翘，“你身上有方墨白的蛊蛇吧，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