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什么。

是害怕楚凡吗？

他不清楚，想起那晚上说发生的一切，想起徐芳就像是得了魔怔一般的疯狂，他的心，就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“吧嗒……”

“吧嗒……”

“吧嗒……吧嗒……”

拉链有条不紊地敲击着，节奏越来越紧凑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一般。

而就这时，一道轻微地脚步声，伴随着拉链敲打的声音，缓缓走近。

这脚步声很轻很轻，但却十分明显。

每一步，都像是敲击在他心里面。

钱豪害怕了，他捏紧了拳头，无论会出现什么东西，他都会第一时间逃跑。

而就这时，那脚步声走在了他的桌子面前。

顿时，一双熟悉带着点点血腥的高跟鞋，出现在他眼帘里。

钱豪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。

他认识这双鞋，就是当天徐芳死的时候穿着的这双鞋。

他不敢动，而这双鞋出现在他面前后也没有再动过。

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，钱豪的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，并且屏住呼吸。

“吧嗒……”

“吧嗒……”

“嗒……”

突然，那拉链碰撞的声音消失了，而那双高跟鞋，也消失不见了。

钱豪松了一口气，缓缓从桌子底下慢慢地出来，漆黑的夜里，他是什么都看不太清楚。

“吧嗒！”

突然，那拉链撞击声再次响起，一股瘆人的冷风直接刮过他的背心。

钱豪猛地转过头去，赫然，看到一张和徐芳一模一样的死人脸！

惨白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，就像是冤魂一样。

钱豪头皮一炸，想要逃跑，却发现的双腿根本不能动，想要喊，喉咙就像是被鱼刺卡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