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资格杀人，但我想问你一件事，如果你遇到一种你不杀死那个人，而你就会死的场景，你会怎么选择？”楚凡目光直视安琪，不带丝毫退步继续道：“是让他杀死你吗？是乖乖伸出脖子让他杀而不还手吗？”

“呵呵，真是可笑！这世界本来就没必要说什么好坏之分，你们那种圣母的信仰简直就是畸形的精神支柱。”楚凡嘲讽的说着，看惯死亡的他，一字一句的刺着安琪那没经历过死亡压迫的心。

“这……”

安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想反驳了，即使她有着好几种说法来反驳，但是她却沉默了。

是啊，不是所有人都是神，不会愿意割下自己的心脏来喂鹰，根据现实情况，这其实是十分可笑的。

崇上真理信仰的安琪，此时，悄然间被楚凡种下了一颗种子。

“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，我叫楚凡，是个普通大学生，在一天前，我还是个正常人。”楚凡顿了顿，看着雪莉继续说道：“而她，一个没见过世面，一个没有丝毫被外面世界污染的吸血鬼，却有着比人还要纯真的心，你告诉我，究竟是什么存在，才是应该存在的？”

“可她毕竟是吸血鬼，而你也是食尸鬼，谁能保证你们以后不会随便杀人犯错？”安琪反驳道。

然而这句话听起来却有些无力。

楚凡叹了一口气，不再说些什么，吸血鬼，食尸鬼，的确对于普通人来说，是属于禁忌的存在。

天生的恐惧，让他们曲解了信仰，人，才是对的吗？

楚凡嘲讽的笑笑，对这个世界带来的罪恶和伤害，其实人，才是罪魁祸首。

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，身子缓缓佝起，指尖陡然间伸出森绿的爪子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么也没必要说什么了，既然你认为是这样，那么就让我们强迫做出选择吧，是我死，还是你离去。”楚凡看着安琪平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