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头糊弄他,孩子已经打掉了,这样好处理些,反正还没显怀。”雪姐还是挺机智的。
我点了点头,算认可了,当然,这是最坏的假设。
过了个把小时,我们买了些吃的,送到了病房,堂叔还是一言不发,虽然堂哥不争气,至少是他的亲儿子,这心痛也能理解。
堂叔沉默了好久,突然问雪姐,小两口这几年有多少存款,雪姐说一分不剩了,堂叔根本不信,以为雪姐想独吞财产,一下激起了她眼泪,说堂哥拿走了她的小金库,现在就剩两三万了。
堂叔倒也没生气,微眯着眼,“哦,看来你挺委屈的,那你说说看,这孩子到底怎么一回事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堂叔莫非觉察到了什么,妈呀,要死了要死了,堂哥难道生死弥留之际,要拉一个垫背的绝对有这个可能,尽管我帮他承担了一百多万的债务,可堂哥不见得有多感激我,如果他猜出来,是我绿了他,很可能借此机会鱼死网破。
“什么啊,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雪姐面露疑惑,还比较淡定,可我知道,她心里一定像我一样心乱如麻。
“呵呵,到了这个份上,还想瞒着我是不是以为老子好糊弄!”堂叔气得站起身来,那种小村官的威严显露出来,以前的我,还是很怕堂叔的,好歹他是村子里的大人物,但来到云城,我连局长都接触到了,自然能够面色如常,就怕雪姐受不了压力,她有了身孕,情绪波动太大,会有一些负面影响。
雪姐沉默不语,不过到了这个节骨眼,真的不好否认,堂哥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,堂叔一副证据确凿的表情,实在压力山大,雪姐又不善于撒谎,沉默就是最佳的表达。
我的心砰砰直跳,好像随时要蹦出来一样,完蛋了,今天注定是个充满悲剧的日子,堂叔简装,越发的理直气壮,“怎么,无话可说了是吗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,我特地找医生过来,进行了专门的检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