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意见,我老刘大耳刮子呼烂他的嘴巴。”另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也站了出来,谄媚地朝康二蛋笑着。
这两位都是刚才没有冲出来找康二蛋麻烦的,所以刚才也就他们俩没有挨揍,那些听话冲出来的,现在都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呻吟呢。
康二蛋害怕自己的武力值暴露,所以还算留了手,没有让一群人都骨断筋折。但是挨揍的地方剧痛难忍,那是在所难免,所以现在,一群人都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呻吟着,没有一个爬的起来的。
再加上抱着自己的蛋蛋哀号不止的前任老大,这个场面就有些吓人了,所有人都以为前任老大被废掉了,以至于其他人都缩到墙角里,惊惧地看着康二蛋。那些已经被放倒的,也恨不得自己赶紧爬走,在康二蛋的脚边儿都没有安全感啊。
“老子要睡觉,现在都给老子安静点儿,谁都不许乱叫,否则照死了打。”康二蛋粗声大气地说道。
一群人顿时噤若寒蝉,连前任老大都忍得嘴唇都咬破了,也不敢吱声,其他人就更加不敢吱声了。
到这个时候,康二蛋才有功夫打量这间牢房。
大约一二十个平方米的面积,长方形的房间,一头是黑黢黢的包铁木门,一头是一扇小小的窗户,那小窗户上还密密麻麻的小儿手臂粗的钢筋,密的连小孩的手都伸不出去,想从那里逃走,根本是想也休想。
房间里长边的一侧,是水泥的大通铺,上面凌乱地散布着十几床肮脏破烂的被褥,正散发着奇怪的恶臭,让人一看就丧失了睡觉的勇气。
房间的角落里是两个塑料大桶,最大的恶臭,就是从那里释放出来的,因为十几个人都是在那里方便的,不管大号小号都在那里。
康二蛋深深地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地道:“原来城里人的日子,也不好过啊。”
臭味儿不算什么,康二蛋的老家是农村的,家里养过猪,自家的菜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