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藏着丝丝不安。
“我给他们地位,让他们挣钱,让他们像个人似的活在松江。可他们不但不感恩,反而翅膀硬了,还想退股,甚至还要跟对面的人合伙搞死我。”裴德勇翘着二郎腿:“你说就这样的人,我要不整死他,那能对得起自己吗?”
“对对对。”王宏乖巧的附和着。
裴德勇吸了口烟:“徐洋要tm反,就由他去,我能养得起来他,就能再打死他。”
……
凌晨。
警署下属医院的特护病房内,秦禹满头是汗的吃着辛辣的肉丸,轻声问道:“兄弟,哪儿人啊?”
被抓的领头男子,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睛,一声不吭。
“别这么抗拒嘛,聊一会。”秦禹笑着说道。
“你别问了,我不会吐的。”男子脸上缠着纱布,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。
秦禹斟酌半晌:“裴德勇给你多少安家费啊?”
“不光是钱的事儿。”男子表情平淡。
“那还有啥事儿?”
“干我们这行最怕没口碑,出内鬼。”男子低声解释道:“我要在里面吐了,那首先坑了跟我一块办事儿,而且侥幸跑了的朋友。其次,我会坑了自己家里人。坏了规矩,人家就可以不留情面,这没啥好讲的。”
“你怕家里人遭到报复?”秦禹问。
“是。”男子点头。
秦禹叹息一声:“行,我能理解,你先休息吧。”
男子愣住,没想到秦禹这就不打算再问了。
秦禹端着装着肉丸的碗,迈步走出病房,冲着丁国珍交代了一句:“你思路不行,所以先不用审另外两个嫌犯。等明天朱伟上班,让他去审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丁国珍点头后问道:“里面的人吐了吗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秦禹摇头应道:“想让他们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