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我身上引?”秦禹一愣:“他引啥啊?”
“想让花姐咬你呗,说你跟肉店有经济往来。”朱伟扭头解释道:“这b养的多阴啊,他想让你脱衣服。”
秦禹本来心里就有火,随即听到这话,立马又想起了老张这样的地赖子还讹了他两万二,所以这内心憋屈的情绪越发浓烈。
“我跟你说哈,咱只要不回一队,这日子是没法过了。”朱伟继续在一旁分析道:“这正职和副职不和,那以后怎么干活啊?太别扭了。”
“妈的,不还手真当我好欺负呢?”秦禹冷笑着回了一句,低头就拨通了刘子叔的号码。
数十秒后,电话接通:“喂?小禹。”
“老二情绪好点了吗?”秦禹问。
“虽然情绪还有点低落,可他也开始管事儿了,算是挺过去了。”刘子叔叹息一声应道:“估计过一段时间,我们就回松江了。”
“你没事儿劝劝他。”
“嗯。”刘子叔点头。
“哎,我跟你说个事儿。”秦禹问完马老二的情况后,就低声吩咐道:“你帮我找俩人,要生面孔……。”
……
次日中午。
刘宝臣再次去了警署医院,见到了病床上的老张:“你非托人叫我过来干啥啊?”
“呵呵,刘队,刘队……你把门关上。”老张满脸堆笑的回了一句。
“别扯淡,有事儿说。”刘宝臣脸色不耐的回了一句。
“你关上,我单独跟你说两句话,呵呵,就两句。”
“……事儿多。”刘宝臣皱了皱眉头,顺手就推上了病房门:“说吧。”
老张笑着转身,伸手打开床头柜抽屉应道:“昨天,咱办案的警员就把赔偿金给我拿来了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个干啥啊?”
“我不是想谢谢你嘛。”老张从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