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窗桌椅,皆按宫中风尚,用的是新兴的桌椅,不是古风跪坐的蒲具。
壁上挂了几轴笔墨酣畅恣肆的写意山水,落地雕花的门窗开着,望出去,四面绿荫覆盖,花木丛簇,丝弦管乐悠悠传来,不啻于人间仙境。
二人请玄月坐了,便有小丫环托着漆盘,提着食盒送来香茗和几样点心果脯,搁在茶几上。
玄月好面子,之前不花用左宗伯弟子白藏的钱,腹中饥火已升,这时也顾不得那许多了,因此虽然举止斯文雅致,倒真拿起点心果脯儿,食用了一些。
只是,她饭量极小,原本吃的就不多,此时纵然饿了,也不过就是吃了四块小点心,两枚杏脯儿,再用了一杯香茗便了事。
玄月此刻不能一进门就大吃,让人家主人闲坐等候,因此吃东西只是藏在不经意间,她自坐下,就在介绍堪舆之学,籍此掩饰了尴尬。
“曾有人作了一首打油诗,说:风水先生惯说空,指南道北说西东,山中若有卦侯地,何不拿去葬乃翁?意思是说,风水都是骗人的,真的可以靠风水叫人富贵荣华,怎么不找一块风水宝地,安葬你家祖先,从而让后人享尽荣华,还要跑来为他人算命呢?”
玄月做神使很久了,惯会传道。
先提出一个否定自己的说法,引起大家的兴趣,再侃侃道来,那就更容易叫人听进去。
其实,王东、林静夫妇肯请她来,已经证明他们两口子是信这个的了,但是总要他们笃信不疑,这酬劳才会高一些,如果酬劳足够丰厚,她也就不必一直做风水先生了,还有考察天命之子是否属实的大事要做呢。
玄月微微一笑,趁机喝了口茶水,咽下口中的点心。
王东两口子抻着脖子,一副好听众的样子,一脸的“为什么呢?”
玄月道:“因为,一命二运三风水,命是无法改变的。风水,在命与运之下。或许又有人要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