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,更是变着法儿用些新奇手段取悦于他,避免会动了胎气的方式。
杨瀚再有月余便走,她就能遮掩得住,叫孩子顺利出生了。
到时候木已成舟,杨瀚纵然心中不快,却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反应。
杨瀚道:“如果我在这忘川河畔无功而返,就不可能再轻率挥军至此,除非有拿下南孟之把握。这样的话,恐怕就得让南孟残喘一时,那样的话,你在大泽,担负的责任只怕就更重了。也许……”
杨瀚想了一想,道:“大泽男丁损失太大了,没有三四十年光景,恐怕不能恢复平衡,到时候,或者可从南秦草原上募些兵马,以为补充。”
胡可儿道:“大王放心,一面休养生息,发展人口,富饶南泽。一面不时敲打南孟,只要他们一直觉察到来自大王的威压,其国内主战、主和亦或主降各派,就会不断纷争,无形中就会消耗南孟国力,造成内部派系对立,冲突频生。大事人家做不来,这些事儿,还是得心应手的。”
杨瀚的唇角抽搐了几下,道:“这已是宰相之材,还说小事,那要怎样才算大事?”
杨瀚说到这里,忽发奇想,凝视胡可儿片刻,忽地一笑。
胡可儿给他看得不自在,忍不住问道:“为什么笑得这么古怪?”
杨瀚道:“我在想,既然我能任命一个女太守,为什么不能任命一个女宰相?这三山世界,男女之别,本就不那么大。五百年前,我那曾曾曾曾曾祖母,连女皇帝都做过了。嗯,只要南泽这边你打理的好,三年之后,我就擢你一个宰相,也好朝夕相见。”
胡可儿心中一喜,若果如此,那是最好。原本的想法,随着情意渐浓,当真是有些不舍分开了。
胡可儿喜孜孜地道:“当真么?君无戏言喔。”
杨瀚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胡可儿丢了钓竿,扬起剪水双眸,希冀地望着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