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拖着此人,足不沾地的就拐进了一条巷弄。
随后,巷弄中就传出了“噗噗”的拳脚打在肉体上的声音,以及闷哼的声音。
羊皓把唇角儿一翘,晒然一笑,不开眼的东西!竟敢对大王的女人出言不逊,打你个半死,算便宜了你。
胡可儿已经很少这样逛街了,如今就似笼中的鸟儿,终于有机会出来晾晾翅、放放风,一时神采飞扬。
其实杨瀚虽然也状似悠闲,看的却与她并不相同。
杨瀚本就是金陵城里一个街道司小吏出身,他比谁都明白通过这市井百态,可以看出多少问题,可以籍此评估出多少内容。
只是因为他太熟悉这些,所以访查起来轻松自若,在胡可儿看来,也只当他是在散心。
“公子喜欢这牛角梳么?我南疆水牛的牛角一个长有三尺以上,做的牛角梳极为光滑、精致……”
胡可儿见杨瀚拿着一个牛角梳端详,便嫣然一笑,介绍起来,那声音因为微微压低,恍若有磁性一般魅惑,就像是箫管吹奏出来的一般。
“我特意叫人准备了三份南疆独有器皿,其中两位,请公子看过,就送去忆祖山……”
杨瀚轻“啊”了一声,道:“对啊,多亏了你,我怎没有想到。你有心了。”
胡可儿抿嘴一笑,道:“公子是男人嘛,男人,当然心粗一些,哪会专注于这些细事。”
两人说着,又复向前走去,这时旁边已没有生人,胡可儿才补充了一句:“这才是贤明之君嘛。”
“哦?”杨瀚睨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地道:“怎么,我若专注于这些细腻之事,便不贤明了么?”
“啊!臣不是这个意思!”不管杨瀚是不是开玩笑,胡可儿伴侍王驾,可不能当成笑语等闲视之,忙微窘解释道:“大王日理万机,人力……有时尽嘛。”
胡可儿微窘时,也是妩媚鲜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