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变,说实话,之前他的乞饶求恕,多少有些作戏的成分。
在他想来,把两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儿剥得白羊儿一般送上你的枕头,哪个男人会为此生气?所以大王的所谓惩罚,多半只是自找一个台阶下来。
谁料,有胡太后求情,还要打他二十军棍。
涉及大王,便无小事。纵然是自觉对大王是好事,也绝不可瞒着大王,擅作主张。
当军棍重重打在苏灿屁股上时,苏灿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寝宫前,苏灿已被拖走,胡可儿还跪在杨瀚面前。
杨瀚皱眉道:“你起来吧。”
胡可儿垂首道:“大王还没有赦免妾身之罪,妾不敢起。”
杨瀚冷哼一声道:“不要以为你是女人,寡人就不会罚你。”
胡可儿忽然泣声道:“妾身知罪,妾身也是……没有办法。”
杨瀚道:“我任命你为大泽太守,胡、洪两家亲族,概不追究责任,你还担心什么?”
胡可儿幽幽地道:“大王既然要问,妾身不敢隐瞒,只是言语之间,若有冒犯……”
“寡人赦你无罪!”
胡可儿听了,便一顿首,哀声道:“大王洪恩,可妾不能不想,这是不是大王的缓兵之计?待南疆全部平复之后,妾与族人,又会受到怎样的安置?如此,岂能不惶惶不可终日?”
杨瀚不耐烦地道:“我没那许多帝王心术,说是饶你,便……”
胡可儿仰起脸儿来,颊上两行泪痕,泪眼凝睇着杨瀚,道:“敢问大王,若是易地而处,大王真能心中安宁,毫无忐忑?”
杨瀚听了心中一窒,整整三年啊,他曾如履薄冰,如临深渊,那种滋味,怎不明白?
胡可儿道:“大王若是冷落了我家,我举族上下,便要心中不安,唯恐下一刻便要钢刀加颈!大王若是宠信我家,有些嘉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