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不稳,当先整合内部,无力南征,叫我前来,威慑诸部,也是维系我三山体成面,怎么会……”
李淑贤突然爬了起来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他这是牺牲了老夫,行的苦肉计啊!”
靳无敌厉喝道:“把他拖下去!”
“且慢!”
李淑贤嗓门比靳无敌还大,一下子吼住了靳无敌,面容扭曲地道:“他不仁,那就别怪我不义,陛下,我知道瀚王……不!杨瀚不少事情,我要为陛下效力!”
两个力士正要上前,靳无敌手一摆,两个力士立时站住。
李淑贤道:“陛下,瀚王一日在东湖垂钓,曾谈起南疆。”
“哦,他说什么?”
“当时,杨瀚的宠臣何公公送上南疆消息,说是陛下你要称帝了,问计于杨瀚。杨瀚说,南疆三国,宋与孟皆不足惧,棘手者唯有秦国。”
靳无敌一向自信,听到这话,并不觉得是恭维,倒觉得理所当然,但下巴还是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。
“何公公又问,秦国虽擅骑射,终究偏居一隅,人口也非众多,何惧之有?”
“杨瀚便是,草原辽阔,打败容易,无论是占据还是消灭,都难如登天。是故欲伐秦人,便是这地上的野草,岁岁枯荣,死而复生,总是难以如意。”
“何公公便说,依大王之意,我等可置之不理?”
“杨瀚便说,若任其坐大,纵然这一世非我之患,将来也必是我三山之腹心大患,还是应该铲除的。”
“何公公便问,既然秦人占据地利,不能征服,如何治之?”
李淑贤说到这里,见帐中众人都在盯着自已,方掷地有声地道:“杨瀚便说,待我一统三山,整合诸部,必挑寒冬将尽,草木初生时节,此时秦人一冬存储将尽,而万物初生,新的一年尚未收获的时刻,以绝户之计,断其后路。
秦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