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甜接口道:“回大王,小谈姐姐晨起时有些发热,身上无力,奴婢喂了她姜糖热水,说是再歇息片刻就起。”
杨瀚一怔:“小谈病了?”
他衣袍还未穿好,便畅着王袍,快步走了出去。
大甜酸溜溜地道:“大王还真疼小谈姐姐。”
小谈现在还是宫中女官的身份,但是谁都知道,她是大王的女人了,将来必然是一位侧妃,是以早对她开始以妃子之礼相待。
大甜入宫不比她晚,自忖姿色也不比她弱,却始终不曾蒙大王宠幸,难免有些哀怨。
大王什么都好,就是不喜欢雨露均沾,这都三年了,宫里竟无一个子嗣诞生,几位公公私下议论起来,都有些不安呢,大王也不自觉。
如果是我,哼!明年一定给大王生个大胖小子。
大甜带着众宫娥,一边追着杨瀚而去,一边不服气地想。
杨瀚进了寝宫,小谈正要起来,一见他来,便是一呆。
杨瀚快步走到她身边道:“怎么,你身子不适么?”
杨瀚想要伸手摸她额头,忽又收回手来,揣进自己怀里。
虽然只是从御书房过来,中间路程不算长,可手总是凉了些。
杨瀚在怀里暖了暖手,去了寒气,这才给小谈摸了摸额头,果然有些发烫。
杨瀚眉头一皱,回身叱责道:“小谈着了风寒,怎么不请郎中,不开药服用?”
小甜蹲身刚要回答,小谈已阻止道::“药汤子太苦了些,妾只是有些郁热,要是喝一碗药汤,只要怕要恶心吐了,那就更难受了。喝碗姜糖水,也就好了。”
杨瀚将她按回被窝,道:“喝了姜糖水,要捂上被子发发汗,才祛得了寒气,你起来做什么。”
小谈道:“大王今日要谋大事,我怎能不起?”
杨瀚笑叹道: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