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。那掌柜的牵了头骡子过来,系到门口柱上,再回去拖车子出来时,骡子已经被宋词骑了,趁着兵荒马乱,逃出城去。
这一路逃亡,宋词骡背上没有鞍鞯,颠得屁股生疼,眼见是脱离危险了,宋词才放慢了速度,长吁了一口大气。
他肩上有伤,浑身湿透,饥肠辘辘。想想自东返瀛州以后种种,饶是一向不信什么命运的他,也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犯了太岁。
回去吧,本来最熟悉的地方是蓬莱,可那儿不能去,那个大人物还在位,一旦发现自己,必然灭口,可这东方太乱了,风险不比在蓬莱小,要么……就去方壶讨生活?凭着白素与教廷的关系,没准儿我能弄个教士当当?
宋词刚想到这儿,后边一阵马蹄声响,宋词如惊弓之鸟,急忙回头,警惕地望去,虽在月色之下,可那人……实在是想认不出都不行,可不就是不久前刚被他用一张葱油饼糊住了脸的那位姑娘?
宋词绝望了,这劫难,还不曾停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