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自颤巍巍的,果然是活色生香、骚媚入骨。
杨瀚虽然没有睁眼,一只魔掌却已顺势滑上去,抓了一手绵软,脂肉溢出指缝,仿佛揉了个极筋道的大面团。
昨夜,这位杨大王豪气干云,威风凛凛的,不料也是憋的狠了,又有小谈竭力奉迎着,哪还能坚持大战三百回合,不一时便一败涂地,丢盔卸甲了。
杨瀚何曾丢过这等人来,待他休养生息一番,便旌旗漫卷、卷土重来。
梅开二度的结果,终于杀得小谈哭爹喊娘,跪榻求饶。
如是者三……
小谈已是浑身酥软,喊也喊不得,跪也跪不动,瘫在那里,仿佛一滩春泥,连小指都不想动上一动。谁知一觉醒来,软成死蛇的却变成杨瀚了。
小谈与杨瀚正是小别如新婚的时候,心中何尝不是情热难以自己?
尤其是在瀛州的这些日子,真没危险么?不!那是步步杀机啊,一旦露出马脚,可能二人便要人鬼相隔,再见无期。
思念、牵挂、担心、恐惧……
如今重新偎依在他身边,小谈压抑许久的这种种情感,都变成了要渲泄出去的洪水。
于是,眼见杨瀚不睁眼,素手撩拨也不见效果,那一颗螓首美人头,便悄悄地缩进了被底。
不一会儿,杨瀚那身上薄衾便似拉起了风箱,起起伏伏,呼呼嗒嗒……
大甜小甜候在门外,忽然听得房中隐隐约约,似乎有些动静。
她俩听墙根儿也不是第一回了,自然明白里边正在发生些什么,身上便渐渐生出些异样的滋味。
大甜看看手中脸盆儿,叹口气道:“我们还是回去候着吧,一时半晌的,只怕大王不会出来了,再等会儿,水都要凉了。”
小甜比她更加不堪,谁叫她前几天刚刚偷偷看了旁人藏的一本春宫图呢。
小甜这时脑补起来,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