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二啊,以前因居堡寨,原也谈不上什么工商,今后可不行了,这方面的管理得有章程。如果由着你们自已慢慢摸索,却也不是不成,不过那等出来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得多长时间?其间早不知被人上下其手,占尽了你家便宜。”
徐不二一听,姐夫到底是咱们徐家自已人,很为我徐家打算啊。
徐不二便得意地道:“姐夫放心!我们徐家奉姐夫之命到瀛州打劫,啊不是,到海上练兵,顺道儿打击了一些海外不臣,那是能拖回来的不管喘气儿的不喘气儿的都拖回来了。
其中有些老头子,原核计这么老了也没甚用处,只是想着不弄走就是浪费,先弄走了再说!谁晓得这帮老头子大多是各个店铺的掌柜,理财、经营都是一把好手,现如今他们都被我们徐家安排到各城店铺去了,他们帮我徐家制定了很详尽的章程,现在已经很难出现那该死的裘管事中饱私囊的事儿了。”
徐不二越说越兴奋,眉飞色舞地道:“姐夫你有所不知,以前我们都觉得只有金银抢来才是好的,粮食、器物么,也算是好的。只有人最不值钱,也就年轻力壮的抢来还有点用,可以卖卖力气。现在我们才发现,这最值钱的就是人呐!只有人有本事,才能一本万利。”
郑家那位公子越听越生气,你们徐家和徐家女婿是在这儿唠家常么?
不等徐不二说完,郑家公子就青着一只眼上前大喝一声:“大王!我那表弟纵然以次充好,该当受罚,可也没有死罪的道理!徐家蛮横,杀我兄弟,大王您不是徐家一姓之王,可得为我们作主!”
与郑家同筑一城的另外两家公子兔死狐悲,也是攘臂声援:“大王当为郑家主持公道。”
杨瀚沉吟道:“这案子牵连甚广,首先一个,是徐家管事中饱私囊、贪墨主家钱财!”
徐不二道:“对!没错!那狗东西该死!可他再该死,也得我们徐家自已个儿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