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刀杀人之计,一次掳掠一个山寨时,故意安排他居于险要,却在撤走时只留下了他一人。
徐海生以寡敌众,最终被擒。本来部落里是要把他剥皮处死的,正好上头传下令来,要将犯罪者阉割送入宫中侍奉大王,这个部落不大,又刚与贼众交手死了不少人,本寨没有犯下大罪者,哪舍得继续减少壮丁人数,遂把他阉割了交差。
徐海生因此保得一命,原也想着,就在这咸阳宫里了此残生,却不想刚一来便要被人如此羞辱,他对杨瀚尚毫无敬畏之意,心中自是不愤。
杨瀚瞧见他虬髯贲张的威猛盗态,心里也有点打怵,虽说自已功夫不赖,可跟这个大汉交手,怕也占不了便宜吧?不过,他正要征服几个人为自已所用,若是不能降服他们,如何成就大事?
这样一想,杨瀚便强作镇定,稳稳地坐在上首,用很平静的声音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,因何罪名,受阉入宫?”
徐海生怔了一怔,本想豁出一死,与这鸟人拼了,不想他不再坚持自已脱衣,反而问起话来。沉默片刻,生的欲望终是占了上风,徐海生深深吸一口气,道:“某,姓徐,名海生,乃瀛州人。”
“为何流落三山?”
徐海生把自已的事情一一说了遍,说到逃离瀛洲时,满门老幼不及携走,俱被官兵所杀时,一双怒瞳已是血红一片,待说及中了那陈洋的奸计,受困于山寨时,更是愤怒得浑身发抖。
杨瀚听罢,缓缓道:“这些仇恨,你想不想报?”
徐海生大吼道:“我每日每夜,都恨不得能杀到他们面前。吃他们的肉、喝他们的血,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,当我的尿壶!”
杨瀚冷冷地道:“可你根本没这个机会!”
徐海生身子一震,愤然看向杨瀚。
杨瀚道:“我若放你走,你杀去那盗伙,还有万一的机会杀了那陈洋。至于瀛州的仇家,他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