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变本加厉,带了更多的布匹来到这里。”
说到这,赵无忌摇了摇头,“本官听说,他这次来了八艘船,其中五艘船里装的都是印度布。”
乔捂着嘴吃吃地笑着,“那史密斯这次可栽了个大跟头,他的成本肯定在三百文以上,伯爵大人把布匹打到三百文的价格,我不得不承认,您这一手很漂亮。”
“不过,”片刻之后乔停了笑,她凝视着赵无忌又问道:“三百文一匹布,钦州伯只怕也赔得很惨罢?”
赵无忌笑了笑,没有作答。
只要能把不列颠的纺织工业给打击下去,赔的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,更何况赵无忌也将此事看成是一件改善民生的善举,也谈不上什么赚啊亏啊的。
“不过,亲爱的赵,我想提醒你,海商之间的争斗,可绝不仅仅是在商场上。”乔笑了笑,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。
赵无忌闻言,心中一动,他抬起头来,瞥了乔一眼,想了想,却没有说话,只是端起手中茶盏,抿了一口香茗。
明媚的阳光自空中挥洒而下,照耀着大地和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,从二楼敞开的窗户望去,外面街道上游人如织,时不时还有拉着满满登登货物的牛车或马车匆匆而过,操着各种口音和语言,肤色各异的人们饶有兴趣地走在街上,打量着街道两侧连绵不断的商铺,脸上喜笑颜开,一副太平盛世的样子。
放下手中茶盏,赵无忌望着面前美丽的白人少女,笑了笑,“这里是本官的地盘,若是有人想要在这里搞一些歪门邪道,那他一定是打错了算盘。”
他的嘴角慢慢弯起,语气却有些阴冷,“乔小姐,相比不列颠人,我对你们葡萄牙人很有好感,我想,我和你们应该可以会有更深层次的合作。”
望着赵无忌的目光,乔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,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,对面的这个年轻英俊的伯爵大人,似